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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仕郎和文林郎都是清朝文散官,相当于现在的村委会支书。村长等。距离现在约110年以上,其中登仕郎是正九品,为文官第三十六阶,是掌管宗卷、钱榖的属吏。清代官员的等级待遇进一步向实际职务倾斜,散阶制继续淡化、简化。
读书人参加科举考试的第一步是“报考”,报考首先是官府要考核考生的身份,看他是否具备参加科举的资格,如出身是否清白,是否为丁忧期,是否是在户籍所在地报考等等。
考生通过第一关审核,身份也从士人转变为“童生”,可以名正言顺的参加科举考试。
“童生”并非像字面意思那样和年龄有关系,士子在没有考生秀才之前,无论是孩童、青壮年,还是白发苍苍的老人,都称为童生。
明代读书人称生员为“老友”,称童生为“小友”。如果童生考上了秀才,哪怕他只有十几岁,也称为“老友”。
如果考不上秀才,即便是八十岁也称“小友”。清朝有一副对联讽刺老童生道:“行年七十尚称童,可云寿考;到老五经还未熟,不愧书生。”
一个读书人成了童生后,也会略微地提升政治地位。最典型的表现就是在打官司时,如果童生遇到官司,虽然要和平民一样也要跪着回答官老爷的问话,但县官老爷需要用比较客气的语气来审问。
如果遇到年龄较大的童生,而且不是情节十分严重的案子,童生可以站起来回答。如果是平民,无论年龄多大,都是没有这个特权的。
不仅如此,由于童生是每个县里有文化的一个群体,他们不仅对各种法律条文有一定的了解,而且还能言善辩,有时能让县官下不来台。
有的童生还通过罢考或者故意推辞参加考试的方法,让县官受到处罚。这样,县官往往在某些方面会偏袒童生。
童生与平民的区别还表现在死后的神主上。神主是用来祭祀死者的牌位,一般用木头制成,这个牌位的中间写上被祭祀者的官职和名讳,左下方写祭祀者的姓名。
如果没有官职的话,写上童生就显得不好看。可是童生毕竟没有功名,如果不写童生就只能写“皇清处士某某人神位”,虽然这样也显得冠冕堂皇,但还不够荣耀,需要写一个有官职意味的神主,比如“皇清待赠登仕郎某某人”。
这是一个十分滑稽可笑的神主写法,“待”指的是“等待”,“赠”是指朝廷已经给死了的人封官职。
“登仕郎”是一种品级的名称。按清代的官制,五品以上称大夫,五品以下称郎,每一个官阶都有一个不同的称谓,如正一品为光禄大夫,从一品为荣禄大夫, 最低的九品官则为登仕郎。
清代统治者给死者赠官职向来比较大方,一般是人以子贵,如果儿子是某一级大夫或者郎的话,他的曾祖、祖父、父亲有可能得到相应的封赠。
比方说,一个童生死了之后,如果他的儿子做了九品官,那么这位童生就可以赠登仕郎了。因此,神主上写“待赠登仕郎”意思是等待儿子、孙子通过科举考试做官之后获得封赠。
事实上,这种等待可能是永远也无法实现的,也可能很快就实现,童生们只能是在九泉之下翘首期待了。
不过,之所以出现这样的虚荣,主要还是他们取得了童生的资格,也意味着不再是平民百姓了,死后一定要和平民区分对待。
童生在参加正式科举考试乡试之前,必须参加童试,俗称考秀才、小试,即童生进入府州县学的入学考试,也是读书人获取功名的初试。
依次通过这些考试的合格者方可称为秀才,这也是读书人第一次获得功名,成为士绅阶级的重要标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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